抓住你的不是死,是爱——评《Sisyphus》

 

写在前面:

*谨以此文献给 @LX_此生难为撒糖人 太太……渣评不及太太文章的万分之一好,不敢打CP tag,悄咪咪艾特一下太太好了ORZ

*小学生读后感写作、滥用破折号预警(っ °Д °;)っ

*标题出自白朗宁抒情十四行诗集第一首

 

正文……

一 关于Sisyphus

西西弗斯,神话中的一个不断推石上山的徒劳无功的男人——根据传说,在看这篇文之初大概猜到了是loop的模式,但是太太笔下的loop精妙得远超我的想象。并不是无尽循环的死圈,而是类似螺旋上升的曲线。每次K改变一点点,可能会是进入不一样的循环,也有可能是一线生机。我开始写文评的时候太太刚更新了遐想9.11,那么也让我许个愿吧——希望在太太笔下这些小圈能有一天上升到Sunrise啊,这不是flag!

二 关于许墨

先写许教授是因为我对他爱的深沉(buni,而且太太笔下年幼的许墨真的太有魅力啦——老成、冷酷、天赋异禀、却保留着致命的对爱的渴求。他一直行走在死亡的边缘,先天的共情障碍让他只能用evol与他人交流——也不能称之为交流,只是感知对方的情绪进行臆测,而臆测需要大量事实基础作为统计结果支撑判断,而由于接触到的事实基础差异出现情感倾向判断偏差是K线的pro与文中的小撩最主要的不同。

尽管他们从和外人相处都表现的与常人无异,但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候,他们的成长环境所决定他们表现出来的差异是多么的大。

Pro在正文部分表现出来的脆弱的时候就是他去找老李家找他那一段,那句问话和眼神,都明明白白的将自己拆给老李看了;可是反观小撩,在自己“心态崩了”的时候,却假装自己刀枪不入、百毒不侵——直到见到K,接触到“爱”的温度,他才真正动摇,结局章对李泽言卸下了自己的拟态——虽然只是一点点。

写到这里真的是想暴风哭泣啊!明明他们是这么好!明明小撩真的是个好孩子啊!虽然他这样也很帅气就是了……但是小撩和pro在本质上并没有什么不同,虽然小撩长久以来憎恶这种被当成pro的副本对待的感觉——因为抓住他们的都是爱啊,来自原生父母的爱,来自他人的爱,那种“沐浴在光中的感觉”。

——而非死亡,即使这是人的必入之途。

三 关于李泽言

不由得深深感佩,李总真是太不容易了——与“家人”的相处并没有磨灭他爱人的能力,反而赋予了他更多耐性和理性,不论是K还是小怼。比起pro与小撩的差异,K与小怼在我看来更大一些——当然这是在文章最开始。私心想着在可能的HE情况下,许墨可能会无限接近pro,但李泽言却会与K的面貌南辕北辙。

因为抓住了K的是死亡啊——即使这原动力是爱。

这也是本文深深虐到我的一点。K以自裁的姿态,使小撩复仇成功。李泽言从接收的记忆中得知,他想死。我们无法知道——甚至也难以想象他到底以是什么的样的心情,舍弃几乎一切,以巨大的代价让“许墨”这个存在延续下去。尽管在五维的角度因果在选择的一开始就能看得清清楚楚。

四 关于言许言

无论是小怼小撩还是K和pro,他们的相处方式真的太戳我心啦!尽管活跃的领域相去甚远,但是他们的精神始终紧密相连,比如pro在研制原液时以K为样本,还有小怼精准的一语道出小撩的痛点,等等,就像钱钟书先生谈杨绛先生时提到的知己、情人、伴侣三者兼有的感觉——最好的爱情,最好的他们。

结语

最后当然要大力赞美太太!您真的超级棒!背景设定都十分合乎逻辑,而且十分详尽,文笔也简练有力,附上的BGM都很好听!而且对于我的每个问题都回答的十分耐心,期待sisy的番外和您的新作,比♥~

 

附 白朗宁夫人十四行抒情诗集第一首

我想起,当年希腊的诗人曾经歌咏:

I thought once how The ocritus had sung

年复一年,那良辰在殷切的盼望中

Of the sweet years, the dear and wished-for years, 

翩然降临,各自带一份礼物

Who each one in a gracious hand appears

分送给世人--年老或是年少。

To bear a gift for mortals, old or young:

当我这么想,感叹着诗人的古调,

And, as I mused it in his antique tongue,

穿过我泪眼所逐渐展开的幻觉,

I saw, in gradual vision through my tears, 

我看见,那欢乐的岁月、哀伤的岁月--

The sweet, sad years, the melancholy years, 

我自己的年华,把一片片黑影接连着

Those of my own life, who by turns had flung

掠过我的身。紧接着,我就觉察

A shadow across me. Straightway I was 'ware,

(我哭了)我背后正有个神秘的黑影

So weeping, how a mystic Shape did move

在移动,而且一把揪住了我的发,

Behind me, and drew me backward by the hair;

往后拉,还有一声吆喝(我只是在挣扎):

And a voice said in mastery, while I strove, --

“这回是谁逮住了你?猜!”“死,”我答话。

`Guess now who holds thee?' -- `Death.' I said. But, there

听哪,那银铃似的回音:“不是死,是爱!”

The silver answer rang, -- `Not Death, but love.'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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